莞春草很少有这种语塞的时候,不过她还是把许慕余的手放下了:“不行……我来生理期了,会弄脏床的。”
这个理由,也算理由吗?
许慕余当然不知道怎么会弄脏床,就算弄脏了也能洗:“可以洗。”
“合着洗的不是你,你才说得那么轻松是吧。”
莞春草把他摁回去继续给他擦背:“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你老婆,多爱护爱护你老婆。你是不知道那么大个被子洗起来有多辛苦,洗完腰都得断了!”
“我也可以洗,”
许慕余觉得再多的理由都不是理由:“我做过很多事了,洗被子,也不会更难。”
莞春草还是不同意:“洗被子是那么回事,洗完被子还有叠被子。叠完被子,还有起床的时候伺候你,还有晚上睡觉前的关灯啊那些,你看看哪样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