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在床上,莞春草显得很紧张,整个人平平整整地躺着,手脚规矩地放着,就连头也没有乱动,两只眼睛都直视天花板。
像极了一具挺直的僵尸。
就连睡在身旁的许慕余,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第一天她刚来硬挤上他的床的时候,她可没有半点紧张,连点不自在都没有,那时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现在,她这么紧张是为什么?
“老公,”
或许是为了缓解紧张,莞春草先主动开口说话:“你刚才也太幼稚了。”
“干嘛要那么骗我,幼稚死了。”
许慕余被说得,这时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也、没那么幼稚吧……”
莞春草脑袋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她说:“难不成你是上学时候会揪人小姑娘辫子的臭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