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净莲师弟,怎么这一副样子了!”
金莲法师冷笑道:“师傅常说你天资横溢、慧根不凡,以古释法修行,有结金丹舍利之望,如今怎得连筑基后期的境界都快维持不住了?”
净莲法师低眉道:“金莲师兄有所不知,自师傅圆寂后,云台院周边的几寺几院便蠢蠢欲动,时常越界撩拨,甚至不顾规矩,掳掠境内信众,强迫信众改信……”
“院中情景一日差过一日,前些日子山门都被占了去,如今师弟落魄,四海之内并无信得过之人,只得厚颜来投奔师兄。”
金莲法师神色冷淡,挥了挥僧袍,身上肥肉一颤一颤:“笑话,你我一百余年未见,当日再深厚的情谊也消磨殆尽了,我金莲难道就是你信得过之人?”
“你如今来投奔于我,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净莲法师愁眉苦脸道:“师兄,当年你犯下大错,师傅本要废了你的修为,还是师弟我偷偷将你放了出去……你总不能不顾念着这点情谊罢?”
金莲法师脸上肥肉一抖,冷哼了一声:“若非有此事打底,师弟哪里还能当面与我说话?但若是凭着此事,要我助你夺回劳什子山门,那是想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