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但凡王凌云迟来一步，他真的准备下令后撤。

事实上，他确实是撤退了，所以后来也在撤职查办的名单中。

“凌云兄，实不相瞒，我当时是真的准备撤到甘棠，日军的攻势实在是太猛了，我一个师阵亡超过40%，栾城根本守不住。”死里逃生之后，李精一自然也多说了几句真心话。

“日军第十八师团，确实威名赫赫。”王凌云跟着点了点头，对于第十八师团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或者说，只要是华夏军人都知道第十八师团的大名。

“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没想到日军这一次竟然这么果断，一个近卫旅团，一个第十八师团，两万多人，对你我来说，压力确实很大。”

闻言，李精一忍不住狂点头，终于有人懂他了，随后又疑惑的问道。

“凌云兄，你这亲自带了一个旅前来支援，你的阵地怎么办？日军近卫第一旅团的战斗力应该不比第十八师团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