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雍也不生气,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六弟彭城武宣王是不是贤王,他是,所以死了;清河文献王元怿是不是贤王,他也是,所以他也死了。而我是显祖献文皇帝儿子、高祖孝文皇帝之弟,如今更是位列诸王之首,你觉得名誉对我有什么屁用?”
元诞沉吟半晌,试探着问道:“阿耶这是自污了?”
“那肯定不是。”元雍矢口否认,随即解释道:“你们看到的一切就是我之本性。而自污者都有破绽,但我本性如此,哪有破绽可抓?”
元诞无言以对,转而又问:“那四名女官……?”
“陛下不会在乎这种小事。”元雍无所谓的说道:“今日请她们过来摔倒给我看。临行前,每个人都赏了十个隋珠,你看她们多高兴。若不然,你以为我做什么?”
元诞松了口气,没有过脑子的点头道:“这倒也是,毕竟阿耶什么都做不了了。”
元雍被儿子提到男人最大的痛处,气得差点内伤,那双充满煞气的眼睛让元诞打了个寒战,他慌忙躬身道:“阿耶,孩儿得到消息:卫铉和冯轩的生死决斗由袁翻作证。”
“冯轩那里有没什么别的手段?”元雍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年前怀疑卫铉截留信件,终究还是见了禁卫紧急押回京城的元伏陀一面,当他得知卫铉没有截留,又按之前安排将逆子关入牢房,并由不认识元伏陀的狱卒负责抽打。而卫铉由于会做人,元雍也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