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永智方头大脸、慈眉善目,望去很有几分佛像,但是卫铉知道他满肚子坏水,尽干些丧心病狂之事,他拍了拍醒目,让嘈杂的声音缓下去,一脸肃穆的问道:“永智,你可知罪?”
永智在禅林、官场都混得如鱼得水,更有无数信众,怎么可能被卫铉一语吓住?闻言便面色不变的反问道:“僧人何罪之有?”
卫铉指了指旁边二十多名百姓:“你可认识旁边人证和苦主?”
永智似是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向卫铉说道:“一人不识。”
一名青年愤怒的扑向永智,却被士兵一把按住,他声嘶力竭的大声道:“贼和尚,你在两年前巡视明光寺田地,将我路过的妻掳到一处庄园yínrǔ,事后还丢了一匹布,还说‘事已发生,你已得到应得的了’。我妻回家道明自身经历,当夜便悬梁自尽了。同行的家母为了阻止你的暴行,也被你们活活溺死,给人一种溺水身亡的错误。此事很多人知道,还有人亲眼看到你指使贼和尚掳人。”
“吾能作证。”
“吾能作证。”
“吾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