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这种习俗,边沐却是知道的。
连忙起身,绕到老梁头身旁,边沐就手拿起大汤勺恭恭敬敬地给老爷子盛了一碗“醒酒汤”。
回到自己座位,边沐笑着说道:“我跟人家联系不着的,上学那会儿,听说他看起病来神乎其神的。”
“怎么说呢,跟聂易雄他们相比吧……老赵极富灵性,整座丽津城怕是无出其右者,现在……连你算上,跟他比,你们在这方面还是逊色不少,不过……你多了几分沉静之气,现代意识也强,这方面,他不如你,你俩吧,对社会上有些不大干净的东西先天缺乏防范的手段,没事,以后慢慢历练历练就好了。”说罢,老梁头喝了两口醒酒汤。
边沐不知道该如何接过这种话茬儿,于是,站起身给自己也盛了一碗“醒酒汤”,啥也没说。
老梁头今儿喝得高兴,自然就比平时话多。
“对了,跟你说件一件旧事,你也好引以为戒,老赵那年好像刚过了39岁生日吧,应该是,你知道的,这男人身上要是有了些真本事,39岁就是道坎儿,他当时接诊了一个女病人,老赵开了个方子,里面既有‘半夏’,也有‘附子’,当时他也挺小心的,反复叮嘱那女的煎药时该注意什么,务必避免什么,那女的当时答应得好好的,后来也好得差不多了,突然有一天,那女的上医院找老赵麻烦,非说方子开得不对,不为别的,就是想着老赵名气响亮,讹点钱。”
一听这话,边沐脸色略微有些更变,连忙问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