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气!稚气一说,平时也听我爷爷说过,具体所指为何,我还真没多少印象。”聂亚雯很会说话,暗中维护了边沐的医学权威,同时,还十分高明地亮明自己的观点:边沐所说的那一套她也是初次听闻。
方教授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当即就明白咋回事了,再不多言,听任他老伴自行安排后续事宜。
“老方!我就说嘛!边大夫应该是信得过的,边大夫,具体怎么个扎法?”沈老太太笑着将话又拉了回来。
高知家庭,外孙病得蹊跷,程度还挺重,病程拖拖拉拉的为期还挺长,乍遇这么年轻的男医生,自然要反复“考核”一番,否则,他们晚上会睡不着的。
“令孙有些气血逆行的意思,扎针之前,我得先教会他借助头手肩肘倒立才行。”边沐笑着回应道。
“气血逆行?头手倒立?我怎么听着像是谈论武侠小说呢?”沈老太太忽然有些不大放心了。
有文化,有时候也是个麻烦。
这种场合、这种时候,换作普通老百姓人家,这针说不定早就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