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冬天,打完破伤风应该没啥大事,您别担心!妈!奎叔到底伤了多少人?”
“轻伤、重伤加一块得有5个人,其中一个伤得挺重,让人送到市里医院了,好象直到昨天还昏迷不醒,看这架势,你奎叔应该够判刑标准了!唉!咱家没本事,实在是帮不上他们什么忙。”说到这儿,想起郑轻奎两口当年对自己的好,边母甚是伤感。
“老郑也有点贪心了,两套换三套还嫌少,这下可好,还上手打人!唉!何苦呢!”一直沉默不语的边父突然来了几句。
一听这话,边母顿时就来气了。
“咱家倒是想贪呢!你有那资格吗?!真是的!”
气氛陡然突变,边沐赶紧把话岔开:“妈!奎叔的事咱还没掰扯清楚,怎么反倒埋怨起我爸来了,我知道,奎叔一家一直挺照顾咱家的,这突然摊上事咱家好歹得出点力,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上他家看看,大忙帮不上,小忙总能伸把手吧!”
“这还差不多!不过……他家的事你不要介入太深喽!礼数到了就可以了,好好准备准备,争取明年三月份顺顺当当地把中级职称拿下来。”
“我听您的!汤都放凉了,小悦,给妈换碗热的。”说着话,边沐将全家人餐桌前议题彻底岔到别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