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高端局啊……”
“打住。”
至于其他两个地方,便更不用说了。
“……”
只是这等煞气影响之下,无药可医,治起来难,且他们毕竟是普通人,便是红灯会也没有把他们当回事,扔在了一边不曾理会。
再说那骡马帮,守着金银娃娃,那是多少代人的福气,但如今,金银娃娃被人抓住,反而炼成了煞物,本是催财的事物,却一下子成了恶物。
诸人联手,已经将这五煞坛使灭了威风,赶至绝境。
可真正重要的,其实正是在他们憋宝造煞之后,从明州五个村镇引发的乱象啊,如今人心惶惶,赫然已然成了灾祸,开始影响到了整个明州的局势。
就连胡麻,默默想着,也不由得叹倒明白了二锅头老兄之前的说法。
可也只好先停下,到底还是担心,这枷咒太狠,别把人给整死了,留着这位,自己还有用呢……
庄稼毁了,粮食霉了,那来年便要青黄不接,要饿死不知多少人。
天地有灵宝,有这些灵宝所在的地方,便风调雨顺,百姓生活富足安康,精神头也好,但是灵宝被窃,便会遭到气运反噬,风水变坏,影响人的气运。
如今他们又不仅是憋宝,还要在憋宝之后,以宝造煞,便一下子就让这些地方,变成了恶煞之地,影响着整个明州。
……他一边想着,眼睛忽地慢慢瞪大。
但是,他们的坛虽然没顺利的建起来,但造出来的煞气,却还是在明州蔓延开了。
一个地方若是风水不好,损了阴德,便容易出了天灾人祸,民不聊生,久而久之,活不下去的人便要伱争我抢,脱田为匪,祸乱一方。
‘果是其他几个煞坛也被毁了?’
“……”
若旁人跪在自己面前,少不得便要让对方起来,哪怕是在自己面前坐着也行,但既是五煞神手底下的,便不管他,只笑了笑,道:“现在肯回答了?”
“但是……但是大人没瞧出来,坛毁了,煞气却还在?”
被人掏去了牛宝之地,短短两天之内,便已庄稼枯萎,水渠发臭,几百里良田,化为荒芜,甚至是屯在了仓里的粮食,也莫名其妙的发霉,腐烂,一汪汪黑水,从里面渗了出来。
胡麻笑着,却不回答,只是目视着他,无声默念枷咒。
愈瞪愈大,仿佛眼底的恐惧与震撼,都要从眼底涌了出来,无形的颤栗,已经爬满了全身,慢慢的张大嘴巴,居然不知该问什么,只声音颤着:“你……”
看看这五个被他们憋宝造煞的地方,都已经开始了如噩梦一般的变化,关键不是煞坛,而是在于,从这个地方开始,乱起来了。
早先红灯会集结了江湖人过去,几番交手,那财煞使者不是对手,便已溜了。
这是什么?
都是人命!
眼中只盯了银钱,忘了一应规矩底限,好好的良善人家,也会一下子变得穷凶极恶,烧杀抢掠,皆能做得出来。
但如今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这村子却形成了一个煞气四溢的恶地,影响到了更多的地方,哪怕草心堂已让司命门道介入,但恶地已成,想要扭转,又哪有这么快?
倒是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跪着,不仅是枷咒的作用,而是他本就不敢起来。
而且,这毒疮的蔓延,异常厉害。
五煞坛使,几乎都已经倒了楣。
一只只寿鬼仇视活人,你夺我的寿,我讨你的命,乱作一团,若是放到了长远来看,便是这村子久而久之,会变成没人长寿的恶地。
堂上客的厉害,不是看两方抱作一团,你撕我咬的。
他们的厉害,在于操弄命运。
轻叹一声,停了念咒的话,却发现这命煞坛使身子哆嗦着個不停,但却仍然保持着跪倒在地的姿势,居然没有站起来。
想明白了这些,就连胡麻心里,也微微的压抑,凝神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命煞坛使,低声道:“那么,你家老爷废这么大心思,想让明州府乱起来,对他这堂上的,又有什么好处?”
那命煞坛使埋着脑袋,声音闷着,仿佛带了哭腔:“大人何必戏弄我,难道您不知道,挑选新皇帝的事情,已经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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