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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者点了点头，真的将手上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灯笼递给了她。
“好。”
江载月抬起眼，准备再接再厉，和这位前辈套话拉近关系。
“前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然后，她就看见老人脸上的精神健康值，以着跳水都赶不上的速度一路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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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镜人 沉夜生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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