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灼的手脚钻心的冷,但不包括那条被麻醉失去知觉的左腿。
她不知道夏玉溪给她打了多少剂量的麻醉剂,更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知觉。
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再不自救,那条腿就真的不保了!
司灼攥紧了拳头,还在挣扎着,她不能放弃任何逃生的机会。
她依旧怒视着夏玉溪,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唯一清醒的认知就是告诉自己应该赶快逃走。
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床上,无法挪动分毫。几乎让司灼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被折腾太久的司灼早已面白如纸,只不过这些动作在夏玉溪的眼里,就像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而已。
不仅不担心,甚至还有点想嘲笑。
“我跟你不一样!一点点都不一样!”司灼蹬着腿,咬牙切齿地吼道。
“我爱晔华,他也爱我。而你不一样,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