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溪吹着尸块上的灰尘,埋头继续拼接,像在跟尸体说话一般。
“大概有五年这样,他领着新的老婆孩子回来了,到家的第一句话就是跟我妈妈说,‘我们离婚吧!’。
我当时记得自己躲在了门后面,看着爸爸和那个陌生的女人一起殴打着妈妈。
妈妈流了很多血,我却不敢上前喊她。”
“最后,妈妈好像受够了,就把那个女人打死了。
爸爸抱着那个女人哭,还要报警,所以妈妈一鼓作气又把爸爸也杀了。”
夏玉溪的脸上没有波澜,犹如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组装王海韵的身体上。
“那你……”司灼一时没忍住,张嘴问出声。
夏玉溪此时已经装好了海韵的腿脚,由于躯干还包裹在衣服里,她站起身弯腰在手术床上整理着。
“我妈妈就像这样,用刚才那把电锯把爸爸和那个女人给肢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