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可以把长平道长伤成这样。
“是我无能……是我大意了……唉!烊儿啊,师父对不起你啊……”
长平道长紧紧地握着饮料的瓶子,半垂着头不停地自责。
落落双手背后,手指烦躁地交缠在一起。靠在急救室门旁昂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司灼不禁蹙紧了眉头,喝了一口饮料,不再说话。
他们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年龄,身份,目的,一概不知。
他们处处被牵制着,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什么时候下手,也不知道身边还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到牵连。
就好像被人蒙着眼睛拖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下一步到底要往哪个方向走,无可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