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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姐……她和那些人不一样。”
“你认识她这么久,你应该也知道吧。”
潘小南垂下眼来,沉默了好一阵子:“……她和别人不一样,我当然知道。”
“所以我想……我这辈子可能都只有她这一个朋友了。”
“我也……不是很想和别人做朋友。”
姜承文买了根巧克力雪糕递给潘小南:“你是她的好朋友,所以下次有事情,记得告诉她。”
“然后,希望你能……原谅她。”
潘小南的父母喊了两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