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呢!
大白天的怎么还舔上男人的手了?!
再、再说了,这丫头不是说了她不懂那些事不是那样的人吗!
刘妈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光伸出个手指,指着莞春草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
莞春草没看刘妈,她嘴角微微一扬,眼神一勾,勾住许慕余惊诧的目光,再次拉高他纤瘦的手腕,当着刘妈的面,伸出柔软的舌头再张狂地一舔。
舌尖卷走了最后一滴酸甜的果汁,她才露出她那张憨厚的笑脸,憨憨一笑说:“姨你不说他身上有红点子吗,俺用口水舔一舔,就不痒了。”
她还反问起刘妈:“咋咧姨?你是怕他身上的红点子毒了俺的舌头?”
话间她放下了那只惊吓到僵住的手腕,若无其事地走回厨房,去看那锅烧开的开水:“怕啥啊,俺的这条舌头可是吃过蝎子咬过蛤蟆的,再毒还能有俺毒?”
刘妈震惊得无以复加,可看莞春草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走回厨房,还泰然地往锅里下了一把面,以为自己刚才是看错了,她发懵地跟上去,吞吞吐吐的:“你刚才、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