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许慕余,她不敢直说“许太太”但敢说“母亲”这个词,她也知道一说到“母亲”,许慕余总会有恻隐之心,哪怕他的脾气从来不好。
许慕余果然再看向她:“刘妈你想说什么?”
许慕余的眼神一向的冰冷、冷漠,刘妈就算和他相处这么些年真遇上事也不敢真的直勾勾去望他,她望了一眼又避开说:“我是觉得那个大师的话真是不可信,可是为了笑阳,我也不得不去信,哪怕你笑话我一个老人就知道信这些歪门邪道也好,可我还是担心。”
刘妈的眼睛避来避去,最后眼睛这么一定在许慕余脸上:“小余给我放、放两个月的假吧。”
“我想跟你请两个月的假。”
刘妈还是惧于许慕余,话到嘴边了还能磕绊一下才说出口,不过好在说出来了。
一说就要说到底了,趁许慕余还没怎么样,她得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怕再停下来她更不敢说出口。
刘妈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了:“小余我也不是嫌伺候你麻烦,我伺候你这么多年我早就伺候惯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工作不敢停下来,从来休假没休过两个月,就连笑阳放暑假我也是回去休息两天又匆匆赶回来,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希望能好好休息一阵子。就一两个月,不多,休息好了,我就马上回来,一定不耽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