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的声音低了点,像是想跟许慕余商量些事。
许慕余脸就压在她的肩头,本就像在听她说话,她的声音再一小就更像是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
莞春草边走边跟许慕余说:“既然我们说好了刘妈的事,接下来她要走的话我们就不要拦着她了。”
“不过不拦着她也不意味着让她走得那么顺利,否则她可得看出咱们是一伙的,那她更得帮你后妈监视我们,更不肯走了。”
这么浅显的道理,莞春草相信许慕余知道,她微微侧过头对许慕余低声说:“你是雇主,到时候她去跟你提回家休养的事,你也别一开始就同意,反对两下。顺带在反对的时候骂我两句坏话,嫌弃我几句,那她就觉得咱俩关系没那么好,她走不走留不留下来监视我们都一样了。”
两人挨得本就亲密,现在更像极了密谋同一件事最亲密无间的两口子,许慕余头转到另一边也没用,这种亲密躲不开。
他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又快速收回眼。
在一个人的肩上,总归是不能让人适应。
莞春草还继续说:“我也会继续跟她说一些吓唬她的话,让她不得不相信真有这么个事。”
“到时候她一走,这个家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到时候我们想干嘛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