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余皱着眉头,不明白莞春草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是腿不能动了,不是腿上神经都死了!
他当然还能感觉到腿上的疼痛,只不过他只能疼着不能去躲避了!
就跟隔着靴子挠痒痒一样,痒的地方还是痒,但挠不了挠不到。
他的腿还是腿,只是不能和正常人一样去反抗那些疼痛了。
换句话说就是,刀同样捅在他和普通人的腿上,普通人能对伤口做出挣扎的反应,但他的腿只能受着什么也干不了。痛是一样的痛,但他的腿就是血流干他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多可怜,多可笑,多废物。
莞春草拍拍双手,继续给他擦腿,擦那条腿上嶙峋的伤疤,一会眉头紧锁,一会叹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