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热水的时候,她先问许慕余:“你的衣服找好了吗?”
又问:“你是想穿着裤衩洗啊,还是脱光了洗?”
许慕余一张脸阴转黑,再转阴。
莞春草笑脸对人,可手上的动作可不这么说,根本就不允许他拒绝。摁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比栓身上的铁链还沉重,他要是敢逃跑,她这双有力的手能活活摁死他。
既然不能反抗。许慕余索性闭上眼。那就去顺从。
像无数次应对他烂透的人生一样。
莞春草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看他一脸壮士扼腕般的壮烈,怪搞笑的,就笑话他:“害羞了?哎哟害羞啦?哎哟哟哟哟~害羞啦~”
她笑得很猖狂:“没事,都是第一次,我会温柔对你的~一定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