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听过这么多羞人的话,一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才好,她激动地说:“小余、小余他是瘸了不是没了!怎么就、就不能起啊!”
刘妈突然间这么激动让于秀以为莞春草跟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仔细一听,还真的有点不得了。听她的意思是,莞春草在惦记许慕余呢?
于秀立马看向莞春草。
莞春草看起来是一脸的认真,她对刘妈说:“能起就好,说明他是个正常男人。”
于秀听着不对味,她忙问:“小余怎么了?”
刘妈红着老脸,对着于秀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她、她问我小余那个、那个还在不在!”
于秀没听明白,问:“哪个?”
莞春草一点不扭捏坦然得很,说:“就是他的根。俺妈说,他一个坐轮椅的男人,轮椅坐这么多年兴许早就没用了。”
还不等于秀反应过来顺势想到莞春草想要跟许慕余生孩子那边,又听见莞春草双手叠一块粗里粗气地拍了拍,庆幸地说:“要是还能起阳就说明根还在,根在人就是完整的。俺妈说,就是古代的太监还讲究死了以后带着宝贝东西一块埋地里,就怕到了阎王殿里是个残缺的人过不了奈何桥。”
“俺嫁过来就不指望用上他的东西了,只怕将来死了俺们埋一块,他的东西少了,俺将来投胎可怎么投,要变畜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