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月摇头，垂下眼眸说道：“现在的我配不上他。”

姜宁皱眉，“怎么就配不上了？难道因为你进了宫，曾经是先帝的女人？还是你觉得自己脏了？”

她的话很直白，也很刺人，而武凌月的沉默恰好就印证了她的说法。

姜宁知道古代人的思想保守，但从先前武凌月有勇气和太妃娘娘作对上看，她不该是那样墨守成规的古代女子。

但转念一想，她于古代人来说不过是一个过客，做不了多少事情，也改变不了什么人。

“罢了，人生就一次，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但我还想说一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算嫁过人也不比谁低贱。”

武凌月震惊的抬起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说她这样的话！

以前她听到的都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恪守妇道，不能有一点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