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瑶一看，脸色微微变了变，“顾总，这是不是删得有点多？”

顾景琰抬眼，看着她没说话。

乔思瑶解释道，“之前的两场宣讲稿和这个差不太多的，效果非常好，然总也很满意，他还让我特意加了不少，您把这都删了，宣讲时间就不太够了。”

顾景琰淡漠道，“你既然心中对稿件有了定夺，又为什么来问我。”

乔思瑶噎了一下。

她来，一来是想试探下顾景琰对昨晚的事情有没有印象，二来，因为之前两次的宣讲成果，她对自己的稿件很有信心，想从顾景琰这里寻求认同。

谁知道顾景琰将她的宣讲稿批得一无是处。

而且乔若星还在场，看顾景琰的样子，又像是对昨晚的事情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