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休的人了,再让朱家给她料理丧事,岂不是要叫人笑掉大门牙?”
蒋氏有些气,这些年她被王氏气得不轻,现如今听见她死的消息后,不仅没有解气的感觉,反而觉得王氏这一死倒是便宜她了。
朱老头沉吟片刻,“你二嫂说的是,已经被休的妇人就是没有妇德,不配在咱们老朱家发丧!”
朱三叔问,“那二哥的意思是?”
朱老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蒋氏,说:“不过她毕竟是大顺的娘,嫁给咱们老朱家二十余载,现如今死在村外的土地庙里,若是朱家人不管不问,等日后瑾之考上举人或者是进士,可能会有人拿这个当话柄,说咱们老朱家冷血无情。”
蒋氏闻言,呸了一声:“糟瘟的蹄子真是死了也不让人省心。”
朱老头见媳妇没说啥反对的意见,看向朱三叔:“这也不是什么喜事,就不兴师动众了,我跟你们去一趟大房,与大哥族长商议妥当这个事情。”
“好!”
朱老头又安抚一句蒋氏后,便跟着朱三叔两口子离开家了。
蒋氏无奈的叹息一声,“要不是瑾之要科考,就王氏这人就该在野外叫狼嚼狗咬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