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滋味形容不上来,却让她差点窒息。
痛过之余便是恨!
两个弟弟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雪花越飘越大,她的几件衣服散落在地上,她自己也穿着单薄地站在院门口。
此刻的她,就犹如丧家之犬。
张满树只觉得大姐的神态很不对劲,尤其是那双眼神里布满了哀伤和失望。
张满树想着事情还没办妥,还有回旋的余地,便说了一句好话,“大姐,你也别怪我们俩,实在是家里揭不开锅了,急需要一个赚钱的好生意,我和二哥也是真的着急。
要是不狠狠心,逼着你回顾家,那怎么办我们的事啊?再说了,姐夫这么多年都需要你,趁着还没彻底闹僵的时候和姐夫和好,不然的话你这么一大把年纪真要赖在老张家,日后咱家不得被人笑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