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在久经沙场的塔图眼里是之前的场面不算多么血腥是但小石头那股纯真的决然却深深撼动了他心中压住良知的巨石。

“勿以恶小而为之！”

“小时候偷包子是长大抢银行！”

“军人当，锐气和硬气！”

……

以上等等教导是以及鲍里索维奇最后的绝望叮嘱——“为自己而活！”是两者激烈地碰撞在一起是让塔图痛苦不堪。

“叔叔是即使我变成这样是即使我为达成命令是纵容毒品流入校园是不惜伤害这些未成年的毛孩子是您也统统不在意吗？”

毕竟是变坏有个过程是好人一时的确难以变成坏人。

塔图痛苦地用力抱紧头颅。回到现实的他现在只想再度逃离现实。可周围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叫声偏不让他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