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克整个人很是平静：“我愤怒的同时也知道，他只是不想丢掉这份工作，也许想多拿些提成让家里孩子过的好一点，他是个好人；第二次去我复检就没在看到他了，一点儿也不令人意外。你知道吗，这类人有种统一的病，叫做‘良心过于肥大’。”

里德一边不停的敲击着软键盘，一边问：“是善良过多吗？”

“差不多吧，反正这个社会就容不下好人，或者说，好人就像是该忍受更多似的。”

“那我们算什么？”

“我们、我们是潜伏者，是黑暗中的观测者，是正义法律的维护者！人民的好帮手！”菲克一脸光荣。

“别给自己贴金了，要不是领袖，你会选择成为一名警员？”

“嘿！至少我们也为人类文明所做出贡献不是吗？”菲克认真的说道：“家人是我生命延伸的部分，期望这家伙能够一路平安离开吧！”

“他会平安离开的，这可不仅仅是领袖亲自发话，我们两个出马，掩盖这些痕迹那不就是……那个新词儿叫什么来着……”

“降维打击。”

“对没错，降维打击。就算我们失败，我相信还会有更高级的部分出手。”里德并不担心，转而一挑话题：“关于宇宙大过滤那个话题，已经挂在组织的首页上了，各大国计算机研究中心的报告靠谱吗？人类才刚在科研领域起飞，突然这就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