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陶成之看着殷勤的徐贤淳一脸不快,但并未多说什么。
一顿稀饭配上辣油酸萝卜,简单的伙食让李知味口大开,捧着脸大的白色鸡公瓷碗硬是干了两碗。
饭后李知被喊去洗碗。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出了门去栽种,村民看到梁仁教授家来了客人,都没去打扰。
温暖阳光撒向大地,给万物铺上一层灿烂金箔。
院中三人坐着小板凳,陶成之和徐贤淳都看着自己的师父。
蜷缩在小板凳上的梁仁,上身穿着灰色坎肩背心和略发白的黑短裤,在两个徒弟的目光中,他开口向徐贤淳问道:“你又是想来干什么的?”
徐贤淳看着面无表情的师父,只能牵起脸上的肌肉尴尬笑道:“师父,真不是我想来,是那些人,那些人想要当初的名单……”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梁仁和陶成之紧紧地盯着徐贤淳,前者神色平静但眼中怒意仿佛要将他吞了;而后者则是打量着这个师兄,败在财和名中的师兄。
梁仁撇开脸沉声道:“没有什么名单,该死的早就已经死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