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着带回蓁蓁亡故的消息时,宁君哲正靠坐在榻上,任白鸣风为自己检查伤势和换药。
被叶片所伤的深切伤口经过几日休养已经开始愈合,翻开的切口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恐怖。
只成一条明显的结了疤的长痕,周围晕染出浅淡的红。
沈着话音落下,白鸣风正好为宁君哲重新包扎,宁君哲靠着榻背的身体瞬间坐直,下意识“啊”了声。
白鸣风立时停下作业的手,疑惑问:“我下手太重了?”
坐在小轩窗矮榻边儿上看书的步竫舟立刻将目光投向某人,见了对方的神色,又默默收回视线。
蓁蓁的结局早已注定,只是早晚而已。
是以宁君哲的震惊也只是一瞬,一瞬过后便很快被其他诸多情绪所代替。
他目光怔然地盯着白鸣风正在裹缠的白纱布,仿若失神般低声回应白鸣风的自我怀疑。
“不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