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小君进馆本欲找管家沈桦为我们请大夫,可人已经不见了,金银细软搜刮得干干净净。
若非本馆主有先见之明,将库房的锁头更换,只怕现在又是一无所有,两手空空了!”
梁翮安缓缓从矮榻上站起来。
身上的红袍多处被划破,密集处的布料破烂到成了流苏状,一缕缕垂挂在身前,像极了云月楼曾经出过的一款新衣。
伤口处流出的血染红了白皙的皮肤,凝成血块将皮肉与衣衫粘连在一起。
一贯用玉簪束起来,打理得柔顺的长发,此刻也尽是蓬松凌乱之态。
白净英俊的脸沾了尘土,灰扑扑的,十分狼狈。
此时此刻不以为意调笑的口吻,颇有种苦中作乐的豁达。
“梁馆主今夜相救之恩,小君无以为报,唯有以……”
宁君哲话头一顿,头顶上同时传来死亡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