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男说完,笑容愈加肆意,却并不挑衅,仿佛只是单纯地提醒周鹤,不要妄想过河拆桥。
周鹤畅快一笑,沉声道:“那是自然。”
得到回应的鹰隼男同样畅然一笑,神色间看不透是信还是不信。
待鹰隼男也彻底隐入黑暗中,周鹤才轻嗤一声,口吻阴郁道:“不过是枭国的一介小将,本将军与你联手,那是看得起你,竟还妄想威胁本将军。”
“将军,是不是……?”
站在周鹤身旁的士兵闻言,眼色凌厉地做了个用刀抹脖子的动作。
周鹤嗤笑着摆摆手,表情尤为不屑:“幺幺小丑,本将军随时能要他的命。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听话音刚落,气愤至极的宁君哲刚才在大营之中被周鹤看穿的压迫感再度袭来。
按理说,他同周鹤正正经经不过也就见过一次,不应该对周鹤这么发怵才对。
难道是原主面对曾经的主人时本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