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见钗上的花瓣图案?”
“看见了。”流叔回忆道,“见只有一瓣,还喃喃自语说陛下政务繁忙,哪怕没时间雕刻完整,这份心意也是极为难得的。”
闻言,步竫舟自从出了安丰楼就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坐在茶楼时,他其实很害怕门口突然出现周拓的身影,害怕她前来确定他是不是她父亲安插在京都的玉衡细作。
此番试探,也算证实了她对陛下的情意,他也不必做那个亲自将儿时玩伴送上断头台的刽子手。
“按沈着的脚程,现在应该已经从皇宫回到王府了。”
听流叔回禀完,宁君哲才恍然大悟此行的真正目的,同时对步竫舟带他出门的用意也后知后觉。
“流叔,公子是不是把我当成标志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