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哀婉之声飘出小轩窗,可谓是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房门外轩窗旁,流叔小心翼翼扒着窗棂边缘,闻言扭头小声为自家王爷抱不平:“不是他自己提的离开吗?断袖的男人都这么善变且不讲理吗?”
他身后的两人皆靠着墙,双手环抱,一脸淡定。
面对这个问题,沈着只是摇了摇头。
流叔扭着身子用手戳了戳弈川的膝盖,皱眉无声逼迫。
弈川俯视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半天憋出一句:“或许……也有不善变,但同样不讲道理的?”
……
步竫舟到底还是把书卷一掩,宁君哲怨妇似的死动静立马自动消音,只睁着一双无辜又乖觉的大眼睛,盯着对方施施然起身下榻,在自己跟前长身玉立。
“作为交易,你为本王花心思是应该的。”
“身为护卫,你为本王受伤流血,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