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透过帏帽上的轻纱,看到萧宁眼睛红肿,一脸无助地坐在那儿,而她却毫无办法。
没一会儿,一行人抬着萧止的棺木走过来,孟月粗粗算了下,仪仗队总共不足百人,手持法器诵经的和尚道士也没几个,送葬队伍简陋的可怜。
整个丧葬规格简直不足以用寒碜来形容了,最多也就算个亡国之君的待遇。
孟月微怒,质问道:“这葬礼王爷看着不寒碜吗,您就是这么对待兄长的?阿止的下葬日子随便选定不说,规格还如此简单,传出去岂不让外人耻笑。王爷这是欺负宁儿年幼登基,什么也不懂吗?!”
“阿止他可是一国之君,大胤朝还没亡呢,他凭什么是这种待遇!”
萧衍脸色铁青,转身玩味地看着她:
“哎哟,心疼了?心疼的话你可以去下面陪他啊。你放心,过会儿我便会带你去皇陵,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夫-君-下葬,然后送你去陪他,让你在下面继续做尊-贵-无-比的皇后。”
说到个别词语时,萧衍故意加重语气,言语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