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涮完的液体，也不会装在本来的药瓶里，因为瓶子也是要回收的。

而且装激素瓶子里，那不虎了吗？

心眼又黑又狠的唐贞，却不虎。

方盈看着厨房里大大小小的一堆瓶子，不知道哪个更像，或者都不是。

突然，楼道里响起脚步声，这声音她熟悉，哒哒哒的节奏，听了那么多年，唐贞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就藏到了厨房门后。

钥匙轻响，很快，唐贞就进屋了。

回到家，她喊道：“小燕？”

没人回答，方燕还没回来。

她又去卧室看了一眼，没人，就转身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