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到敢死营来说,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来到另一个更大的牢笼,并不会让他们感到有惧色。
八千刑徒齐齐被押送到广阔的练兵场,押送他们的士兵为他们解开手上枷锁。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敢死营暂代把头那云生。”那云生站在练兵场最前头练兵台上,面无表情,声音也无感情地对着下面刑徒说道。
“无论你们在外面做过什么,到了敢死营就是敢死营的将士,就要按照敢死营的规矩来。”
“每厮杀一场战争,减刑十年,死掉旧账全消。”
“一月八千灵石,战死者抚恤家中三十万灵石。”
那云生冰冷着一张脸,眼神没有任何感情波动,有的只是看透世事的冷漠,说着一搭不接一搭的话。
他话刚说完,一名身高接近九尺,光头上有六道狞厉伤疤的壮汉刑徒,扯着嘴角,有点阴阳怪气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