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青年副将回头看他们四个人一眼,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有趣。”
敢死营所在的地方离城墙很近,好像是为了第一个冲杀,而刻意地让他们住在最前面。
走到敢死营门口,有十几个人形态各异躺着或者坐在地上,看到宿无悔他们跟在副将身后,就好奇上下打量一番。
他们的眼神中尽是凶狠,冰冷与恶意,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该死。
其中一个满脸胡茬,脸上全是疤痕的大汉试擦着手中一杆长枪,坐在一块石头上,抬头注视着宿无悔他们,嘴角狞起恶笑,握起手中长枪,对着他们做虚晃的扔枪动作。
宿无悔斜视他,对着身边的拓拔野虎说道,“这傻子在做什么。”
声音稍大,让附近的人都清楚听入耳中。
“不知道,也许是癫痫发作吧!”拓拔野虎很配合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