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乎所有的医药相关学校都在诋毁我们公司。”

“肯定是那个付清搞的鬼！”

文怡琳看上去有点气愤。

平时她的脾气很好，哪怕面对很多员工捅出的窟窿都没生气，这次是真的怒了。

自然是因为那个付清，被拒绝合作之后直接恼羞成怒，让底下的学生诋毁银海制药。

“这种行径，这种气量，他也配称教授？”

与文怡琳形成鲜明对比，旁边的程明很平静。

他问：“这事对我们的销量有没有造成影响？”

文怡琳答：“有点影响，但不大，这些抵毁只在医药学校之间流传，病人们似乎没太受影响。”

“既然这样，不用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