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妘兮瑶糊涂了:“姐姐这是何意?”
“水燕翛没能告诉世人的话而我却说了,而且还正正好说给了靖国曾经的主宰者,你说我这不是作茧自缚嘛。”
妘兮瑶闻言惆怅顿起:“这倒是啊,姐姐虽是无意,但显然那位太后水灵韵娘娘听得津津有味,想来咱们的平静生活怕是要波澜迭起了。”
话听起来虽是平淡,却充满了浓浓的担忧和惆怅。花盆里的铃兰花寖着棵棵的晶莹透亮如琉璃珠般的水珠,但这水珠却又挂在那花瓣的边沿迟迟的不肯落下。
直到大军班师回朝的前一日,祖孙二人依旧按时按晌的前来请教,可正当水漓枫听得兴起之时,妘兮瑶却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小家伙,你这几天一直在问这些治国理政的学问就不觉得无聊吗?”
“不觉得啊,叶姐姐讲的很有趣。”水漓枫真诚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