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沈石溪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原本今晚应该是启程去庆南,如今却早已化为泡影。
头一偏,他便瞥见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它静静地立在门口,仿佛在嘲笑他的计划落空。
他缓缓起身,走到行李箱旁,他伸出手,轻轻摩挲着那冰冷的金属拉杆。最终,他还是无奈的将行李箱拎起,一步步走向卧室。
行李箱的拉链被轻轻拉开,沈石溪的手指触碰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逐一将衣物取出,轻柔地放回原处,
每放下一件,都像是在告别这段未能启程的旅程,也像是在告诉他他终究是逃离不了的。这份期待只能被重新折叠,放回原处,就像他的心情一样,被压抑,被收藏。
沈石溪的动作缓慢而细致,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终于将那份对庆南的渴望暂时封存。
收拾完毕回到客厅,沈石溪重新坐回沙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再次变得迷离。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看了一眼屏幕,是冯清的来电。
这么晚了,她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