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倾听者，一个可以让她宣泄情绪的对象。

唐诗染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悲伤都灌进肚子里。

酒精渐渐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暂时忘记了那些痛苦的回忆。

“陆斯年，你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唐诗染趴在吧台上，大声地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悲痛。

“陆斯年！你混蛋！”

唐诗染趴在吧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

眼泪混合着廉价的酒精，在唐诗染脸上肆意流淌。

酒保看唐诗染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像是在看马戏团里表演悲伤的小丑。

他递过来一张纸巾，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姑娘，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像他那种有钱人家的少爷，玩玩罢了，你别太当真。”

唐诗染一把拍开他的手，红着眼瞪着他。

“你不懂！我和他......”

唐诗染和陆斯年的故事，哪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唐诗染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

夜晚的凉风让唐诗染清醒了几分，却也让唐诗染的心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