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微微点了点头,背影有些佝偻。
只剩一丝执念的徐渊在萧墨眼中也是那么的脆弱,如同狂风之中飘摇的烛火一样。
萧墨最后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消失在地下祠堂之中。
他本可以强行将徐渊收入体内,为他保留着一丝生机,但是无论在徐渊还是在萧墨眼里,这没有什么意义。
两人都不是什么犹豫不决的人,徐渊也不需要同情,执念既然已解,活着对他来说就是日日夜夜的折磨。
徐渊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木牌放在桌子上,崭新的木牌给古老的祠堂添了一丝新的气息,似乎五行秘境的传承从未断绝。
徐渊满意地笑了。
随后身影便彻底消失在昏暗的空间之中,像一缕风一样缥缈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