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念叨几次，祭坛摆放着的娃娃“哐”地一动，紧接着黑色的雾霾，像阴风在屋内回荡，窗帘飘荡之间，月光倾斜散落，屋内显得阴影婆娑，异常恐怖。

但林月月就像见过很多次一样，面无惧色，依旧跪倒在地，虔诚喊道：“大人大人，小女子求见大人。”

“何事？”

诡异的氛围中，沙哑低沉的嗓音兀地打破静谧，令人毛骨悚然。

眼前地面的阴影晃动，林月月知道是它来了，不敢抬头，但那张如白花般纯洁无瑕的脸却因兴奋而狰狞，声音都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大人，那小贱种是否已经离开林家，彻底不会再回来了？”

她其实早已知晓答案。

五六岁的小屁孩儿，性子又怯懦，要是没有她的帮助，又怎可能离开佣人众多的林家。恐怕还没踏出门，就已经被发现了。

这一问，也不过是为了寻求确切答案的心安罢了。

然而暗哑的音色却如利剑狠狠剜在了她的心窝，蓦地一痛。

“人虽然已经离开，但……却是被人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