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心中冷哼一声。
真当自己眼盲心瞎呢?
早在梳头女出来时候摔倒时发出的那声惊呼,他就明白了这个人和“白琳”没有半分关系。
要知道那个欺骗他让他又爱又恨的雌性被他紧紧掐着脖子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更别提现在只是摔了一跤。
他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中正在快速地思考着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各种可能性,以及应对办法。
他知道秦殇想要的是什么,但是,想都别想,绝对不可能,别说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亲力亲为的他并不知道细节,就算是,也应该随着过去的那个自己一起消失。
当下的场景对他来说太过于复杂,他不得不保持高度警惕。
他可以自己主动等待着生命流逝到最后一刻,并不代表别人可以加速他生命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