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若是想要大批的烧制瓷器,仅仅凭借父亲与我的力量远远不够,势必要经过工人的手。”
周巡有些为难。
眀棠则是摆摆手,眼睛眯起:
“烧瓷的手艺自然只有周家人才能经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让那些工人签订死契,且关键的工艺步骤只经受你跟你父亲二人,其他无可厚非的工艺自然可以让工人们去做,而你的烧制手法,自然也不能外传,需留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关键步骤,以防万一,你能听明白么。”
其实烧瓷的手艺就跟行医是一样的,人人都会针灸术,可人人的手法是不一样的,自然留在病人身体上的痕迹就是不一样的,关键是如何能做到这一点,那就需要周巡自己想明白了。
这也关乎着周家日后的手艺跟门楣,周巡是个聪明人,不会想不明白这一点的。
“而且周巡,青瓷能被复制,就证明青瓷的烧制手法并不重要,能被替代,但若是你烧制的这两种瓷器不能被替代,那么周家瓷器便是独一无二的,我相信,你会做到。”
眀棠笑着说道,又宝贝的将那五足洗往怀中揣了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