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韩明就这么走了,我们追不追?”一个小弟问带头大哥。
“我们追上能打过他吗?现在让女人都走,小军你去报警,说有人在这里闹事,把我们打了,让他们快点,说的严重一点,那里还有那人留下的小包,这是证据”带头大哥说道。
“好来”小军一瘸一拐的出去了,女孩子们也听了豪哥的话都走了。
九月下旬的晚上已经有些冷了,韩明在胡同里过了一会就醒了,他感到头也疼,还有点迷糊,我今天喝了吗?和谁喝的?可是身上为什么更疼?并且衣服上还全都是土,韩明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向前挪了两步,在胡同口看到了自己的自行车。
扶着自行车把,韩明喘了两口气,发现车上的洋酒却不见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么大的酒味,看来自己是被醉汉给抢了,自行车不抢,抢酒喝,妈逼的狗东西也知道这酒贵。韩明心想,不是醉汉,正常人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没了洋酒,王朋肯定不待见自己,谁让父亲的职务低呢?算了,自己感觉也喝了不少,难道是我把洋酒喝了?然后摔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想了一会,韩明想不和这些人一起玩了,身上也太疼了,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
韩明推着自行车向机械工业部的家属院走,他实在是骑不了自行车,抬不起头来,脖子疼的厉害,还有他现在感觉自己半边身子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太疼了。
郑家胡同离派出所很近,不到一千米的距离,小军做为这里的顽主之一,自然是认识这些警察的,经常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