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听见了厉慕深进来的脚步声。

“你怎么又回来了？”姜淼淼愤恨的瞪着他，道：“你还有脸回来？怎么了，苏妖精是不要你了吗？”

厉慕深没有理她，只是一步步的往虞初晚的床边走去。

每一步，都很沉重，像是在腿上绑了千斤坠。

他眼中渗出红血丝，望着病床上脆如蝉翼的女人，突然感到一种铺天盖地的无力。

虞初晚望着天花板，眼神麻木而空洞，仿佛要将那天花板盯出一个洞来。

厉慕深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堵的厉害，就连叫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他明明就站在她床边，却觉得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一泓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