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慕深瞬间明白了。
他喉结微微滚动,充满了情欲的目光也隐忍了些。
想到她是初经人事,自己这几天也确实折腾得厉害,每次不是把她弄哭,就是把她弄昏睡。
厉慕深只好偃旗息鼓,语气里透着一抹暧昧,道:“没办法,谁让我们晚晚滋味这么好?”
虞初晚还是被他逗得脸颊发烫,赶紧往屋里跑去,生怕他再说下去,自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
翌日清早,厉慕深便换下了舒适的家居服,转而用那昂贵的西装领带,将自己束缚在原先那种高冷和威严里。
他动作很轻,本不想吵醒正在熟睡的小姑娘。
可虞初晚还是醒了。
她迷恋的望着眼前风度翩翩的男人,就连系袖口的时候,他都这样的矜贵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