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晚转过身来，清澈的眸中透出几分烦忧，“我没有为谁哭，我是为我自己哭！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明明是受害者，却又再一次的给厉景扬背了锅！”

厉慕深黑沉的眸光落在她腹部那道疤痕上，指腹微微摩挲着，道：“如果厉景扬没有向如今这般对你，你还会不会后悔，给他捐肝，救他一命？”

虞初晚愣了，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

她也不知道，厉慕深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见她犹豫，厉慕深明显不悦，他问：“这么难以回答吗？如果厉景扬不是像如今这般对你，你对他，应该还是有留恋的吧？”

虞初晚被他问得心里很乱，她避开他锐利幽沉的目光，敷衍地说了句：“你问这些，有意义吗？反正，现在都已经是这样了，时间又不可能回去，我和厉景扬，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以后了。”

“当然有意义！”

厉慕深的语气重了几分，道：“我必须确定，你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他的位置了。我不容许我的女人，再对前任有一丝一毫的留恋。说实话，就你这个疤痕，我看着都碍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