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三儿对本家之人根本不认识几个,至于族谱什么的更是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如此说就是为了出出前面被小丫头耍来耍去的一口气,顺便气气这个小丫头而已。
“三哥,别闹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进去再说吧!”赵金铃没有丝毫犹豫,一句“三哥”叫的比蜜还甜,草三儿挠挠头反而无话可说了。
“三哥,看到这个方孔了吗?一会儿你看我手势,我们把令牌同时插进去向左转半圈,然后上面这里会有一个蛤蟆嘴伸出来,我们在同时把这小瓶里的精血倒进去就可以了,记住这几个步骤我们一定要两个人同时完成,丝毫不差才可以。”赵金铃把草三儿拉到门户的右边,递给他一个令牌和一个瓷瓶,又指着一个有些凸起的方孔郑重的说道。
草三儿听了也重视起来,认真的点点头。随后赵金铃跑到门户的另一边与草三儿距离大约三四丈远的地方,对草三儿喊道:“注意,我们这就开始了!”
草三儿点了一下头和赵金铃一起举起手中的令牌,慢慢的插进了方孔中,并小心翼翼的向左转了半圈,门户内咔嚓一声后,两人又同时举起手中的瓷瓶,将精血滴入刚刚出现的蛤蟆嘴中。两个人配合的丝毫不差,门户中心处无声无息的闪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入口来,他们不敢迟疑,一前一后的钻了进去。
眼前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通道,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镶着一块发光的石头,光线很柔和,四周的景物也能勉强看清。两人又向前走了一会儿,拐了两道弯后道路忽然断开了。下面深不见底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两侧的石壁光滑如镜,顶部倒是并不光滑。但是,布满了尖尖的石笋,根本无法着力。